所谓路,是隐没的,在蚂蚁的脚下 在毛毛虫的肌肤之下 它渴望万马踢踏,车轮滚滚 在母亲的河畔,沸腾
我终是敌不过昏昏欲睡 所谓路,是我闭上眼睛还在况且况且的列车 和风,及雨,或与阳光的拥抱 在母亲的河畔,呼啸
我在草丛边,坐着 我在悬崖边,坐着 我在鸟的翅膀上,坐着 我在奔突的小鹿身上,坐着 所谓路,在母亲的河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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