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不顾地繁衍 田间地角,瓦砾荒坡 到处都是这种草本: 株矮,貌丑,叶似唇裂 再多的阳光,也高大不起来 很像我的基因 偶尔长出一花朵,也像喊冤 风吹草动,以叶抢地 苦到无言,是化不开的淤青 母亲说苦可入药,清热,袪毒 专治疟疾,打小我就知道 老家人把一些说不清的颤栗 统称为打摆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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