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负河流的村民骨瘦如柴 布鞋是烫弯的落日稳稳地扎进山坳里 这一生都不曾离开 掉到别人身上他们的乡音就会被冲垮 除非你把墙头草修平 搬来一口大锅 借落日的形态为左邻右舍裁出新年的红衣 炊烟里蔓延出乌龟的脚趾 他们夸赞这些活动在瓦片与火烧云之间的线条 以为鱼神的尾巴在天上显灵了 于是鸣锣奏鼓 河流低到了胯下生活才显得不堪重负 这不是年关唯一的责难 几只驼背的螃蟹纷纷被我们当成渡口的亲人 直到你发现这只是爷爷在渔江码头留下的鞋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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